,忍不住低声骂道:“哪这么多婆婆妈妈!我说不走就是不走,你爱怎样,随你便是!”
辰年瞧一时无法说通他,只得暂时作罢,笑了笑,“那就先等等再说。”
她从朝阳子处告辞出来,亲自把那疗伤药膏给宋琰送了去,面带歉疚地说道:“宋将军,我性子急躁,行事鲁莽。今日只当你是故yì 为难我,这才一时冲动,罚了你那二十鞭。待回去一想,才明白宋将军当时确有难处,是我冤枉了你。也多亏宋将军有肚量,不与我一般计较。”
她语气诚恳,说话实在,倒像是真心实意地给他赔礼道歉,若是一般人,或许就真信了。可宋琰却知这女子能叫封君扬束手无策,绝不是好相与之人。今日又见她在校场上的一番表现,更看出她心机口才皆都了得,不是寻常人物。
宋琰不动声色,只恭声说道:“将军此言差矣。确是末将办事不利,辜负了将军的信任,受这二十鞭笞,一点不冤。若是换做王爷还是郑将军,怕是都要罚得更重。”
辰年不好意思地笑笑,道:“什么将军不将军的,我哪里是能做将军的人。不在军中,你还是叫我谢寨主,谢姑娘,或是就叫我辰年也好。”
宋琰暗道快些算了,别看你现在说得好听,待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