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辰年这回带兵偷袭,不仅杀他军士众多,更烧了他许多攻城器械。他需得休整军备,才好再次攻城。如此一来,攻破宜平的时间就要再往后拖上好几日,变数不定。
贺泽挥手斥退身边亲卫,缓步走到辰年身前,低头看这个叫他损兵折将的罪魁祸首。瞧她既不求饶也不咒骂,他不禁怒极而笑,问道:“怎么?难不成哑穴也被封了?”
辰年正全力冲那穴道,并不与他做口舌之争,闻言只垂着眼皮,不作理会。
贺泽见了,却当她是倨傲,心中怒意更浓,伸手抬了她的下巴,逼着她看向自己,“答话。”
辰年抬眼看他,平静说道:“我有件事十分犹豫,不知该不该和你说,你且容我考lǜ 一下。”
贺泽起了兴趣,问道:“什么事?”
辰年有意拖延时间,闻言便道:“这事十分重yào ,我得好好想一想,你先莫逼我,给我片刻工夫。”
贺泽却是不以为意,只笑了笑,抬高她的脸庞,用手指轻轻擦去她面上血污,轻声道:“好啊,我给你功夫想。”
三年前在青州,他曾细看过她的容颜。那时她稚气未脱,五官虽生动分明,却算不上耀眼灼目。此刻再仔细看来,才知时光已将她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