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铺天盖地而来,把他高高地抛起,又重重地摔下,只几个波浪,就将他击溃,叫他丢盔弃甲,溃不成军。脑中仿似忽地炸开,灵魂被逼出体外,只余下空白一片。
良久的失神之后,他才能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来,瞧着她犹自在他身上扭动,哭笑不得地展臂将她揽倒在身前,下颌轻轻地抵着她头顶,哑声道:“坏丫头,你故yì 使坏,是不是?嗯?”
辰年不答,双手缠上他的脖颈,侧头贴在他的胸口,感受他激烈而强壮的心跳,还活着,真好,他们都还活着。
他停了一会儿,心里有难言的羞涩,又带着一丝心虚与忐忑,小声地问她:“你还没要够,是不是?”
久久得不到她的回答,却听她呼吸渐渐匀长起来,他不禁低头去看她,见她竟是伏在他身上重又沉沉睡去。他弯起唇角,无奈苦笑,双手轻轻地将她拥住,借着昏暗的光线,痴痴地看她的睡颜。
她一直紧蹙的眉头已经放平,轻阖的眼帘遮住了那一双美目,却显得睫毛更加浓密纤长,仿若两把细密的毛刷,引得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来轻轻逗弄。她像是在睡梦中感到了痒,抬手挥开了他的手指,然后又如幼犬一般,侧着头在他胸口上蹭了蹭,寻了一个更舒适的位置,微微嘟着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