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那一个字都到了嘴边,却沒了勇气说它出來。就好似那是一只被他禁锢了许久的怪兽,放出來便要食人,他不能,也不敢将它放出來。
瞧他这般,辰年讥诮一笑,又道:“既然你不能,为何现在还要对我苦苦相逼,你对我任意辱骂,难道不是为了你的芸生小姐抱不平,你喜欢她,是大胆追求也好,是默默守护也好,你爱做什么就去做什么,那是你的事情,我管不到。同样,我嫁不嫁封君扬,也是我自己的事情,轮不到你管,只是你别以为自己的感情就纯洁高贵,别人的就低贱无耻。郑纶,我今日言尽于此,日后你瞧着我是贞洁烈女也好,是淫/娃荡/妇也罢,都和我毫无干系,我也绝不在乎,”
她说完便走,再不理会郑纶。郑纶倒也沒再拦她,只独自一人站在街头,微低着头,良久不动。
再说封君扬这里,自叫人给辰年送去糕点,便料着她会來寻他,不想直等到天黑仍不见她前來,待派人过去一问,才知辰年竟是一早就出來了。封君扬心中莫名有些紧张,坐不片刻,便就起身往外面寻來,人刚到廊下,辰年却是从外面回來了。
封君扬微微松了口气,立在那里等她走近,这才低声抱怨道:“出去也不和人说一声,又不肯叫人跟着,还当你是又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