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听闻这话,辰年不由轻轻扬眉。
贺臻又问:“今日是你二十岁生辰,可对,”
辰年不知他为何会说到此处,应道:“是。”
“我來时匆忙,沒能给你准备什么生辰礼物,就送你一句话吧。”贺臻敛了面上笑容,肃然道:“听言不如观事,观事不如观行。”
辰年定了定神,向着贺臻微微欠身,“多谢贺将军赠言。”
封君扬正在院中守候,瞧辰年出來却是沒动地方,只立在那里静静看她,待对上辰年目光,这才温和一笑,迎上前來,轻声问道:“如何,可还好,”
辰年心神未定,眼中不禁露出疑惑之色,道:“他好像是为你我之事而來。”
封君扬闻言,心中不由倏地一紧,面上却仍是从容,只微笑着问道:“哦,都说了什么,”
辰年微微皱眉,答道:“他问我是否非你不可。”
封君扬笑问道:“你是如何答的,”
辰年面上显出些尴尬之色,讪讪答道:“只顾着和他赌气,就说了句他管不着。”
“然后呢,”封君扬又问。
“然后,”辰年皱了皱鼻子,道:“然后他就叫我出來,要你进去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