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我罪有应得。他若能容我活命,我便就自请去镇守岭南,永世不再回來。”
顺平闻言,怒极而笑,道:“好一个英雄了得的郑将军,眼下江北正是用人之际,你却要去岭南。你预置王爷于何地,”
郑纶心绪紊乱,如何能答得上话來,只是垂目,默然不语。
顺平瞧他如此,便就又换了个软和口气,上前去拍他肩,踮起脚來揽住郑纶肩膀,压低声音,劝道:“你我从小一起长大,我最知你是个什么样的人。你这是一时钻了牛角尖了。便是王爷那里,也是知道的。”
郑纶虽仍未说话,面色却已是缓和了许多。顺平瞄入眼中,心中暗暗叹气,口上却是又说道:“贺臻來了,正在与王爷说话。你若沒有急事,就先在厢房里候一会儿。”
郑纶眼下已渐渐冷静下來,听闻这话很是有些意外,不禁道:“他竟真的來了,”
顺平听得心中一动,暗忖郑纶好似早已知贺臻要來。他笑着看郑纶一眼,道:“你知晓他要來,我可是全沒料到,只当他还在靖阳打张家呢。”
郑纶意识到辰年向封君扬隐瞒了昨夜两人相遇争执之事,顿觉失言,便就掩饰道:“泰兴水军这些日子一直按兵不动,我就猜着他们是在等什么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