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歉做什么,这男女情爱之事最是沒有道理可讲。我只是不死心,所以才來瞧一瞧你。”他停了停,又低声道:“与你说实话,其实看你这般,我倒像是突然歇下了一副重担,觉得轻松许多。你给了我一个放弃的借口,我就可以说,你看,不是我不去努力,而是感情之事实在无法勉强。”
辰年笑笑,不欲与他再说此事,便就换了话題,问他道:“拓拔垚待芸生怎样,”
陆骁答道:“很好。王待芸生很好。”
辰年心中稍慰,却又忍不住问道:“那为何一直不能立她为后,到底是谁在阻拦,”
“这当中涉及到王庭新旧部族之间的争斗,有几个部族一直反对立芸生为后,说她虽是雅善王女血脉,却有一半血脉出自西胡,不若我们鲜氏自己的贵女血脉纯正。说來我也好奇,好似有人在从中作梗,故意挑动双方相争。”
他说着又去看辰年,问道:“你猜我在慕容部看到了谁,”
“谁,”辰年不由问道。
陆骁答道:“樊景云。他虽易了容,可我瞧着就是他。”
樊景云是封君扬放在鲜氏的细作首领,在慕容部瞧到他不算奇怪。可陆骁却特意提了他出來,辰年想了一想,便就问道:“慕容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