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!”
封君扬紧紧抿唇,说不出话来。
辰年笑道:“你与贺臻,怀的都是一般心思,不过是扯着“情”字做遮羞布,盖着你们底下见不得人的算计与心思。你们相互算计,权衡利益,结盟或者背盟,当中的筹码是我,或是芸生,毫无区别。”
这话利得仿若针尖,针针见血,叫封君扬说不出半句反驳之话。算计与谋划,是他自小便就学习的,到现在早已融入了他的骨血,成为他的本能。可他却又是真的爱她,从心底爱她。
封君扬看着辰年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我不会伤害你,辰年,我绝对不会伤害你。”
“欺瞒就不是伤害吗?”辰年回望着他,平静说道:“封君扬,你自觉宠我爱我,却从没有将我放到与你对等的地位来看过我。我只不过是一件最得你喜欢的东西,高兴时宠着爱着,需yào 时哄着骗着,万不得以时,还可以像贺臻对我母亲那般,舍掉弃掉。”
封君扬心中一痛,不觉皱眉,问她道:“你就这般看我?”
辰年不想与他争论,只问他道:“封君扬,你可还记得那日在花藤下我和你说过的话?”
封君扬记性极好,怎会不记得她说过的话。她说:你若逼我,我就一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