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贝齿。贺泽忽地觉得口中有些发干,一时竟是答不出话来。辰年见状,发出一声轻轻的嗤笑,隔着棋盘用手中的书卷轻点贺泽的心口,道:“十二公子,这会子,此处藏的该是见不得人的龌龊心思吧?”
贺泽身子一僵,顿时恼羞成怒,站起身来,低声喝道:“胡说八道!”
辰年也坐直了身体,嘲弄道:“是啊,我最爱胡说八道,所以你最好别来招惹我,否则那天一个不小心,到贺臻面前去胡说八道了,可就不好了。”
贺泽恨她威胁自己,却又毫无办法,恨恨瞪她片刻,却又忽地笑了,一撩衣袍重又在辰年对面坐下,道:“我和你置什么气,封君扬年后孝期就满了,到时咱们两家联姻之事就要提起。你满打满算在家里待不了三个月,我就是忍你这段时日又能怎样?”
辰年有意要从贺泽口中套话,手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棋子,讥道:“我真不知该说你们些什么,我恨你贺家都恨不得你们遭天谴了,你们竟还要巴巴地把我嫁给封君扬。你也不想想,就我嫁过去了,能为你们贺家谋利吗?”
贺泽轻笑,斜睨辰年,道:“你的爱恨,有用吗?你这般不愿意成为贺家女,他封君扬不还是把你送回来了吗?联姻联姻,联得可不是姻缘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