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”
辰年歪着头,似笑非笑地看他,道:“真的不用?爹爹可不能因为疼惜女儿,就叫女儿没了礼数。”
贺臻面色微沉,冷声道:“不用。”
辰年便就抿嘴笑了笑,道:“那爹爹可得多派些人来保护女儿,毕竟县官不如现管啊。若是女儿被人算计了性命去,爹爹纵是还能再找一个美貌懂事的女儿来,那封君扬可不见得要哦。”
贺臻抬眼看辰年,道:“辰年,你心中还有怨气。”
“有。”辰年点头,弯唇笑道:“而且还不少。”
“那也不能流露在面上,便是心里再怨,也不能。”贺臻说道。
辰年便立kè 换了口气,撒娇道:“爹爹莫要再训人家了,不管什么事情,总要慢慢来不是?”
贺臻打量辰年片刻,忽地淡淡一笑,应道:“好。”
除夕夜的贺府家宴上,辰年打扮一新,坐到了贺臻嫡长女的位子上。贺家人似是之前全都得了交代,对此见怪不惊,便是封夫人那里也是平淡从容,仿佛辰年本就是贺家女儿,一直在那个位置上坐了许多年。
辰年微微垂睫,不紧不慢地吃着饭桌上的珍馐佳肴。她自幼长在山野,一贯是粗茶淡饭,便是跟在封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