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气来。他默默坐的片刻,问她:“好,我还欠谢辰年什么?说出来,我一并还了她。”
不想辰年无辜地瞪大了一双妙目,道:“不欠了啊,妾身这杯酒是要敬王爷,你我夫妻结发,还请王爷日后多多怜惜妾身,生死莫弃。”
她说完,向着封君扬妩媚一笑,一口饮了那酒。
封君扬却是再坐不住,猛地站起身来,大步往外走去。廊下还立着值夜的侍女,瞧见房门兀地从内打开,惊得不禁低呼了一声,待反应过来,忙上前询问道:“王爷有什么吩咐?”
封君扬脸色铁青,理也不理,只疾步往外走,人刚走到院门处,就被顺平给拦下了,急声问道:“王爷,好好的这是又怎么了?”
封君扬冷声道:“让开。”
顺平料定是辰年气着了封君扬,可他在那合欢酒中做了手脚,此刻怎敢把人放走,忙苦声央求道:“不管怎样,今晚上都是洞房花烛夜,没得新郎新娘分房睡的道理。王爷,您忍一忍,好歹给她一个脸。您想想,便是受她的气,还能受几日?过不几日,等真把她放走了,日后便是想见都见不着了。”
这话落到封君扬心上,顿叫他觉得酸涩难忍。他僵着身子在院门处站了一会儿,脸色这才渐渐缓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