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着这样的辰年,还真怕自己一时失控,闻言便就下床往桌边去,背对着辰年坐下,静心凝神,运功调息。
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,辰年身上的燥热才渐渐消退,她又静静地躺了片刻,将各种盘算俱都从心间过了一遍,这才从床上坐起身来,理好身上的衣袍,出声问道:“封君扬,你说要放我自由?”
封君扬在桌边回身看她,淡淡答道:“是。”
“怎样一个放法?”辰年冷声问。
封君扬道:“待朝阳子与静宇轩从云西回来,你跟着他们两个离开。”
辰年又问他道:“你放我离开,然后以芸生替我?”
“是。”封君扬回答,“反正嫁我的是贺家嫡女,天下人都知dào 贺臻只一个嫡女,正是芸生。贺臻就是知dào 了,也无法说芸生不是。”
辰年听得缓缓点头,“不错,贺臻本就是移花接木,你再给他换回去,他也不好声张,只得吃了这个哑巴亏。”她弯弯唇角笑了笑,问封君扬道:“你觉得这样就是放了我自由,与我两不相欠了,是么?你可有想过,你肯放我自由,他们呢?贺臻可肯放我自由?贺泽可肯?还有你那姑母封夫人,她可肯容我存活在世,成为芸生永远甩不掉的威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