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却又舍不得真的断了全部的后路。他无奈苦笑,“是啊,你想怎样?”
辰年眼圈隐隐泛红,倔强地别过视线,过了一会儿才又回过头来,问他道:“到了现在,你才想起要问我吗?你做事之前,可曾想过要问我一声?”
封君扬本就对她愧疚,听了这话不由更是难受,全然忘了自己之前对她的恼恨,低声说道:“辰年,是我错了。”
他既已认错,辰年也不想得理不饶人,心思转了转,只哑声问他道:“你现在可还想着放我自由?与我一刀两断,毫无干系?”
封君扬怔了片刻,不觉自嘲地笑笑,道:“辰年,你明知dào 答案,何需再来问我?”
辰年却倔强说道:“我想听你说。”
封君扬看着她,无奈道:“好,我说给你听,我那不过是气话,就是眼下放了你,日后也定会后悔,定会再想法设法地把你哄回来,哄不回来就抢回来,我????”
“封君扬!”辰年并不肯叫他把话说完。她起身走过去,双手搭在他的肩上,低下头来凑近他,道:“封君扬,你在青州时应了要娶我,却哄我没名每份地跟着你,这是你第一次骗我,我谅你有苦衷,不与你计较。在宜平,你甜言蜜语地说只娶谢辰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