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点头,迟疑了一下,却是忍不住问道:“封君扬真会去从慕容恒手上硬夺新野、临潼?”
贺臻笑了笑,道:“鲜氏攻下豫州,纥古越兵临泰兴城下,我贺家已是到了生死一线。一旦泰兴真的落入拓拔垚之手,拓拔垚不只可以直下江南,还可以先夺宜平,掐死封君扬的南北通道,叫青、冀两州俱都成为死地。事到如今,再没得时间给封君扬瞧热闹,不管新野、临潼多么难啃,他也只能硬咬着牙上了。”
贺泽恍然大悟道:“侄儿明白了!封君扬想坐看咱们与拓拔垚相争,好得渔翁之利,咱们偏不叫他如意,宁肯舍弃豫州,也要逼得他不得不出兵西来,与慕容恒相争。”
贺臻微笑不语,却没说他更深一步的算计。
青州城内,封君扬等人也已收到了豫州失守的消息。崔习面上露了些疑惑之色,道:“豫州丢得有些蹊跷,以贺家之力,不该这般容易就丢了豫州,叫纥古越带兵打到泰兴城下。”
封君扬怎会看不透这当中的弯绕,闻言嘲弄一笑,道:“城丢了还能再夺回来,人死光了,可就没得戏唱了。贺臻怕是故yì 放qì 了豫州,好借以保存实力,等着咱们前去救援呢。”
崔习默了片刻,不由叹道:“那贺臻此举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