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封君扬另娶他人而与他置气,所以才不肯来江北,不禁说道:“咱们抗击鲜氏,是为了遭难的百姓,又不是为了他封君扬,辰年能有什么为难之处?再者说了,封君扬都娶了贺家嫡女了,辰年还留在盛都做什么?换是我,更该扭头走人,回咱们太行山才是。”
崔习微微抿唇,一时不知该如何答灵雀。他比郑纶消息更要灵通一些,辰年闯宫之事虽被封君扬虽强压了下去,崔习却仍听到了些消息,隐约猜出辰年早已经不在盛都。只是这些事情,都不好与温大牙他们说。
温大牙见崔习这般反应,觉出有些不对,不由多看了崔习两眼,问道:“崔习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咱们?”
崔习掩饰地笑了一笑,道:“我有什么好瞒你们的?”
温大牙正色道:“我知你现在算是封君扬的人了,可你也莫要忘了当年是谁在刀下救了你们兄妹两个。要不是辰年,咱们这些人坟头上的草都不知dào 长了几茬了,做人得有良心,不能白架了这张人皮。”
温大牙一向爱做老好人,轻易不和人说硬话,这话从他口里出来已是极重,崔习听得默了片刻,忽地起身去窗口处小心地察看了一下外面情况,这才回来低声说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其中详情我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