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扬却也是活该!当初若不是他以权势相诱,那肖猴儿又怎会背叛咱们?现在那肖猴儿又叛了他,真是一报还一报,该!”
辰年神色平淡,只道:“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,可要管好了自己的嘴,莫说到郑纶面前去。”
温大牙听得嘿嘿一笑,“瞧瞧你说的,我就是再傻,也不至于到郑将军面前去骂他主子啊。大当家快放心吧。”
辰年缓缓点头,“那就好。”
过不一会儿,温大牙却又忍不住扯起了唇角,笑道:“我瞧封君扬未必不知肖猴儿的为人,你就听他给人改的名字,肖得侯,肖得侯,不就是肖猴儿加了一个‘得’字,想给他添上点德行嘛!”
辰年从未想过这些,闻言略怔,待细一思量,这还真像是封君扬的行事,她不觉也笑了笑,道:“还真是这样。”
他两人正笑着,郑纶从帐外进来,视线在辰年面上停了一停,这才问道:“说什么说得这么高兴?”
辰年闻言,随口答他道:“没什么,温大哥刚才说了个笑话。”
郑纶不是好事之人,性子也一向沉闷,辰年这般回答,显然是无意与他细说,他不该再问。可瞧着辰年眼角眉梢上犹带着浅浅笑意,他竟是不由自主地追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