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想他以前不过是王女身边一个小小的护卫,怎地现在就成了一员大将了呢?偏拓跋垚还那样信任他。”
听了这话,贺臻却是说道:“拓跋垚信任的不是他,是步六孤骁。若是拓跋垚信他,就不会叫他领北漠兵来攻泰兴。”瞧着芸生目露不解,贺臻不觉笑了一笑,又道:“你还小,不懂这些事情,只记住纥古越纵是有十万北漠兵,他也攻不进城来。且放宽了心,不用每日往那城墙上跑。”
芸生似懂非懂,问道:“为何?”
贺臻不肯再说,只微笑摇头。芸生怕父亲起疑,不敢再追问下去,只得辞了父亲,独自去内院去寻母亲封氏。贺臻立在原处,瞧着女儿身影走远了,这才招过心腹单音来,吩咐道:“叫人盯一盯芸生,瞧她每日里都做些什么。”
单音领命而去,贺臻这才转而往白章那里而去。
屋中只白章一人,正坐在灯下打棋谱,抬眼瞧见贺臻过来,不由笑了一笑,道:“看你这模样,城外该是还算安稳。”
贺臻点头,在白章对面的竹椅上坐下,道:“是,纥古越并未攻城。”
白章放下了手中的棋谱,笑着瞥向贺臻,戏谑道:“你这只老狐狸最是胆大,明知纥古越正盯着这里,却还敢叫水军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