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而且豫州军未必与咱们心齐,一旦与鲜氏交战,若胜之还好,否则……”
韩华话未说完,封君扬却已懂了他的意思,浅浅一笑,接道:“毕竟不是自己的人,有些异心也是正常。”
韩华又分析道:“至于泰兴那里,泰兴一向富裕繁华,纥古越又下令纵兵七日,那些北漠人少不得都抢了许多财物。人若有财,大多惜命。那些北漠人不会为了守一个空城而卖命,他们会走,只要叫郑纶放开西侧道路,北漠人不足为虑。到时再与贺家水军联手,夺回泰兴并非难事。”
这与封君扬想法一致,他缓缓点头,道:“这怕也是步六孤骁急于带兵赶去泰兴的原因,他知dào 纥古越能攻下泰兴,却守不住泰兴。不过,他却不知,最终的胜败不在泰兴,而在豫州。”
韩华笑了一笑,恭维道:“王爷看得透彻。”
封君扬扯了扯唇角,却是沉默下来,过得一会儿,忽地轻声说道:“拓拔垚暂时先到不了,我需得离开几日,军中之事,先生就多费心吧。”
韩华一惊,随即便就反应过来封君扬要去做什么,忙劝道:“王爷当以大业为重,怎能为儿女私情而任性妄为?”
封君扬闻言笑笑,道:“先生放心,我心中有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