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着纥古越顽皮一笑,道:“义父,我也当妈妈了,想不到吧?我来泰兴之前还去山里看过她,都这样高了。”她说着,伸出手来比了一个高度,又问纥古越道:“可比我小时候高?”
纥古越眼中的惊愕慢慢散去,脸色却是十分难看,冷声问道:“封君扬的孩子?”
“是。”辰年点头。
纥古越骂道:“混帐!”
辰年也不知他这是在骂封君扬还是骂她,不觉笑了一笑,过得一会儿,忽地站起身来,出手解开了纥古越身上穴道。纥古越有些意ài ,坐在那里抬头惊讶地看辰年。辰年又笑笑,把鲜氏王庭叛乱的消息告sù 了他,又道:“我已决定进泰兴去劝说拓跋垚北归,可我又害pà ,怕不能活着回来见小宝。义父,你陪我去泰兴,可好?”
纥古越一时并无反应,辰年想了一想,问道:“我一直不解母亲为何会离开王庭南下,义父,你可知dào ?”
纥古越人虽寡言少语,脑子却是不糊涂,听辰年这般发问,已是明白了她的意图。他默了片刻,还是答道:“当年王庭内部起了争斗,你母亲的兄长宠信外戚,惹得八大氏族不满,便要借你母亲的名头生事。你母亲不愿看到族人相残,所以便就避出了王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