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拿着吴春雨床头的臭袜子往他的鼻子嘴上捂,你想啊,吴春雨穿的袜子那味道能差了吗?就在袜子捂到吴春雨嘴前的时候,那味儿早就钻到他鼻子里去了,嘿,这下这小子可急了,这不明摆着欺侮人吗!他扑楞一声就爬起来了,小眼睛瞪得比“溜溜”还要圆:
“干什么?欺侮老子啊,你他妈的找死啊,小崽子……”说着伸手说抓小眼镜要动手。
“别,别,你这是干什么呀,你……”小眼镜见吴春雨急了,知道自己做得过火了,他一边躲着一边说。
吴春雨抓住小眼镜不放,小眼镜后退,他从床上站起来跳到地下追。这一站一跳不要紧,吴春雨可出了大洋相,逗得大家哄的一声笑了,笑得弯了腰,笑得流出了泪,连陈文也笑出了鼻涕泡!
“笑什么?有什么好笑的,拿软刀子扎人哪!”吴春雨嚷着。
上床的徐放也扑哧笑出了声。
吴春雨四下看了一圈,然后顺着大家的目光收回再低头看自己,不觉脸腾地一下红了:自己浑身上下光溜溜,连个裤头都没穿!嗨!他无地自容地松开小眼镜陈文,两手下意识地捂住羞处:
“笑,笑个屁,大家都一样,又不是在大马路上!”他嘟哝着跳上床去,用毯子捂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