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姗和赵昕并肩走在操场的甬路上,早晨阳光暧融融的,
又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。
他们两人慢慢地走着,不时地碰落小草上的露水珠。
“真不好意思,因为我回来,班上竟出现了那么大的事。这事儿,学校怕要严肃地处于吧。”凌姗说。
赵昕笑了一笑。半晌,才自嘲地问凌姗:“你是不是看我在出洋相?”
凌姗笑了,未可置否。她顺手掐下一朵甬路旁边的步步高花,拿在手里把玩着。她喜欢这种花,生命力极强,又在一个向上的名字。
赵昕说:“这两年,你没变。在国外过的她吗?不是....不是可以留在国外工作吗,怎么又回来了?”
凌姗说:“这需要我,再说,我的家,我的事业,我的学生,我的朋友都在这儿啊,怎么,想听听我上纲上线的高谈阔论吗?”她侧着头询问地望着赵昕。
赵昕晃晃头笑了。半晌,他又说:“你为什么不给我回信呢?”
凌姗想了想:“老赵,美玉真是个好姑娘,我诚心地祝你们……对啦,谈谈你俩的事儿,什么时候办啊?都三十多岁了,再晚了,什么都耽误了,你到底想的啥呀,人家美玉可是实心实意的。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