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，怎么不打电话跟我说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
杨元庆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“噢，我明白了。”
看杨元庆没有回话，张宁很快就明白了过来。
“是不好意思跟我说吧。”
说着，张宁也笑了起来。
这倒的确有可能。
本来智能机就是企鹅公司开发出来的。
现在的智能机市场又是企鹅公司一家垄断。
谁愿意让别的一些智能机进来？
若是帮他们开发了统一的操作系统，那不是帮他们抢自己的市场嘛。
这一些电子企业受张宁扶植良多，与张宁也算是有些交情。
再无良的商人，恐怕这样的口也是开不出来的。
当然，哪怕是与张宁没有什么关系的。
估计，这会儿也不会提这样的要求。
摆明了，这种帮助他们抢自己市场的要求，恐怕是任何一人都不可能答应。
这种要求，提也不要提。
提了恐怕别人会觉得你将他当白痴。
更不用说，对于比之他们更为精明的企鹅公司了。
若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