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瞿母进来了,坐到书蕾床边,一手握住书蕾的手说:“书蕾,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,都是怪那个付远山,他真的是咱家的灾星,等你康复了,果断和他离婚,没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书蕾虚弱地说:“妈,我现在还没有恢复元气,你可不可以别说这句话故意气我。”
瞿母眼珠子转了转说:“现在你的孩子没有了,现在你又可以风风光光地另寻良缘,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,你说是吧?”
“我不在一棵树上吊死也会被你气死。”书蕾闭上眼睛,不想再听她妈在这里胡诌。
书桃拉着她妈走出病房道:“你能不能少说两句,书蕾现在很虚弱,怎么你一点儿也不懂事啊。”
“到底是我不懂事,还是你俩不懂事!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,让你不要和那个马骏再有什么瓜葛,你就不是不听,是不是!你母亲我一世英名嫁给你爸,怎么会生出你两个这样的赔钱货!气死我了。”瞿母一屁股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,喘息急促气急败坏。
“别可笑了,你和爸串通好整我,对我施行经济制裁,这个账我还没找你两个算呢!你是要我饿死在你们面前,你俩才高兴是吗?”
“说些什么屁话!”
“现在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