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就连张清水也是愁容满面。
在远处的亭子下面,凤歌和飞梅以及几个和她们同辈的人围坐在一起看着交上来的‘考卷’。
“居然还有人写是因为心血不通,病患于心。不会也不能瞎扯啊。”
“你那个不错了,这个弟子写着是因为房事不洁,凤歌啊,你该给这些女弟子们做一做思想教育了。”
几人翻看着,离谱的实在是太多,但最离谱的还是琉璃的那一张,直接就被所有人一齐pass了。
“湿冷之气蒸郁而成。初生形如豆粒,黄疱闷胀,连生数疱,皮厚难于自破,传度三、五成片湿烂;甚则足跗俱肿,寒热往来。法宜苦参、菖蒲、野艾熬汤热洗。”凤歌长老拿着一张考卷,朗读着上面娟秀的字体。
“清水这引经据典说的很在理,起诊断的方法也与我所想的疗养方式很相似。”
“这个叫做周子轩的也还可以,和清水说的大体类似,但用的是通俗的语言,直抒胸臆,他也认为是湿气入体,导致水疹的缘故,还提出了可能是病变的可能性,这一点咱们之前也说了,但并没有弄清会传变成什么。”
几个人在一起议论着,凤歌选这个病症也是难为了她们,对于一场比试,或者说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