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,水公子本就是圣山自己人。”达布天衣款款移动了两步,转身望向山外,道:“否则圣山也不可能将笞天长鞭留在水公子手中如此之久。”
水榭闻言,深吸一口气,眼中精光闪动,道:“自己人?莫非,是因为我的母亲?”
达布天衣没有解释,只是神秘一笑:“水公子是聪明人,相比水公子已经猜到了,您的母亲就是圣山的前任圣女,至于个中详情,水公子日后自会了解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原来师父当年猜的没错,母亲竟然真的是草原圣山的圣女,真不知道自己的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有什么本事,竟然将圣女也撩拨地心动,跟着他私奔了。”水榭腹诽,但心里却对父亲母亲的思念愈来愈烈。
“不知水公子可否借笞天长鞭给我一观?”达布天衣缓缓说道,打断了水榭的沉思。\\
“自然可以。”水榭可不会在意达布天衣会在这当儿将笞天长鞭抢走,浑不在意地将长鞭从腰间解下,递给对方。
达布天衣接过笞天长鞭,怔怔地看着,大大的眼睛轻轻眨动,长长的睫毛扫过,眼中竟有久违的惊喜与亲切之感,在水榭看来,就好像是达布天衣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。
达布天衣那白皙纤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