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年,楚天曦语速很平静,仿佛在说着与他毫不相关的事情。但水榭明白,即便时光再长,也无法磨平这个曾经一国之君的伤痕,这是永远无法忘却的纪念。
空有理想,做法却激进,好大喜功,这几乎是所有年轻人的通病,就连一国皇帝也不能免俗。
水榭静静听着,没有插嘴。
楚天曦忽然苦笑了一下,道:“其实,我当时若是愿意先剿灭农民义军,大楚还可以再支撑一段时间。但是,我不愿意,我把所有的能战之兵都调往沁河前线,而高远清带着世家与贫民组成的起义军,一路顺风顺水地杀到了天京。”
“您的做法很伟大。”水榭由衷地感叹道,楚天曦那略有些单薄的形象在他的心中忽然无限高大起来。
“就高远清带领起义军攻入天京城门、我准备以身殉国的时候,水中天出现了,好像是从天而降,带着我离开了皇宫,而我也成为了一个落荒而逃的亡国之君。当然,这二十年来,世间对我毁誉参半,我想,这已经是很宽容的事情了。”
“您的做法没有错,没有任何错。”水榭道:“换做是我,我肯定也会采取这样的办法。”
“接下来水中天带着我直接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