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丝狡黠。
王秀拎了拎酱清,慷慨地道:“我给你拎着,顺路。”一点不假,王家把宅子抵债,李寡妇把亡父留下的一处宅子,低价租赁给王家,两家从街坊变成了邻里。
有琴莫言付了钱,黛眉一挑,爽快地道:“哥哥真是好人,我正好要去买些瓜果,省了脚力钱。”
“你还挺实在的。”王秀翻个白眼,这不是没事找事嘛!哎,李寡妇母女也不容易,夫君早亡,剩下一对母女相依为命,买卖都不是很方便,自个充当一次苦力算做好事。
二人出了店门,小厮撇撇嘴笑道:“秋老倌,就小官人这样的书呆子,也能发解贡举人,那我都成状元郎了。”
“不说话,没人当你是哑巴。”
。
王秀吃力地背着一袋瓜,拎着酱清,苦着脸、咬着牙,总算把有琴莫言送到家门口。
“是王家大哥啊!怎么让你送来,真是的。”长相妩媚、风韵不减的李寡妇,开门就看到一头大汗、脸色苍白的王秀,那大包小包的,不由地白了眼女儿,连忙道:“累坏了吧,快进来吃杯茶水。”
有琴莫言掩唇偷笑,一副耍人得便宜的神色,气的李寡妇连翻白眼。
王秀把物件放在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