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茶,把正在赏鉴诗词的目光,很不善地挪向五步外的王秀,脸上却挂着谦虚地笑。
这场文会,他是出了一大笔钱的,加上他的文采的确上佳,从一开场就被书生们环绕,如同众星捧月一般,甚至连一些教习也放下身段,与他和颜悦色论学问,他当然有自豪的本钱。
一旁的陆天寿,毫不掩饰鄙夷之色,冷笑道:“他也就是滥竽充数应个景,王家要倒了,连吃饭也没地方,恐怕那时连武夫也做不成。”
几名正在评论的书生,齐齐看向王秀,脸色颇为古怪。
张启元摇摇头,压低声音道:“王大郎家境困顿不假,但也算我辈中人,不要轻易羞辱。”
陆天寿一怔,最想夺取王家家业的张启元,竟然毫不客气地反驳他,让他面子上太不好看。
再低的声音,也有人听到,尤其是那个‘算’字,不能不说精妙到了极点,把王秀列入文人边缘,引导士子们无限遐想。
果然,一个胖书生摇头晃脑地道:“张兄真君子,竟能优容那呆子,小弟佩服。”
张启元谦虚地一笑,温声道:“朱老弟此言差矣,王大郎若能回头,善莫大焉,我辈即为同窗,岂可轻辱之。”
又有一人摇头晃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