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回去后不要乱跑,一旦有事还要你们来问话。”
王安石变法的保甲法,被完整地保留下来,街坊邻里相互监督,也不怕人逃走。
几个泼皮跪在那,都不敢作声,油头粉面脸色不甘,想说却又不敢说。
县尉似乎看到他们的不甘,冷笑道:“事是你们挑起的,人是高升杀的,王秀拿扁担砸人是自卫,难不成还要站着被你们欺负?”
几个泼皮再不敢言语,合着那些破事,压根瞒不了县尉,人家就是管治安的,卖不卖面子是一回事,心里明不明白又是另一回事。这县尉上任有一年了,虽说卖给张大善人几分面子,但不代表一味地迁就,更不把他们几个泼皮放在眼里。
不过,他们跟官衙打交道不少,纳闷县尉今个态度那么和蔼,竟然把当事人放回家,问声细语的吓人。
既然没多大关系,王秀和有琴莫言出了县衙,还是把他郁闷坏了,还有些担忧高升的命运,可别被官府抓了。
“哥哥,你说高五哥能逃了吗?”有琴莫言没心没肺问了句。
王秀一阵无语,撇嘴道:“我还没买米买糖。”
“人家帮了你,你却一点也不担忧,真没心没肺。”有琴莫言翻个白眼,一点不在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