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岳母,岂不是很风光啊!老婆子还要娘子照顾呢。”
俗话说媒婆的嘴,死人也能被说的喘两口气,马婆子那张薄唇,比刀刃还厉害。
胡萝卜加大棒,李寡妇是有点怕了,又被马婆子画的大饼吸引,但毕竟就一个女儿,不得不谨慎万分,犹犹豫豫地道:“马干娘,我家大姐还小,实在不妥。”
“不小了,明年便是破瓜之年,别家小娘子像他这个年龄早嫁人了,也就是你家。”马婆子见有戏,精神大作,凑近李寡妇神神秘秘地道:“不瞒娘子,当年老身还是小娘子时。才青春十三,唉,就被隔壁的葛二牛破了身。娘子也是过来人,岁数小归小,忍忍就过去了,总会苦尽甘来。”
李寡妇脸皮够厚了,听着也闹个大红脸,犹豫地道:“不是一回事,我家大姐性情不好,别冲撞了县尉大人,我看还是再等等,大些再说。”顿了顿,惊讶地望着马婆子,道:“葛二牛,难道是。”
“就是葛家的庶支,葛家现任家主族叔。。”马婆子丝毫不介意往昔,对风流韵事侃侃而谈,全然不在意脸红的李寡妇。
“我看,还是稍稍推一推。”
李寡妇松动,马婆子哪能放过好时机,急忙道:“县尉大人说了,也不能亏待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