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压了压心神,捏了一小撮糖放在嘴里,道:“不错,无论是纯度还是色泽,都远胜市面的货色。”
“每升能值多少钱?”王秀并不在意何老道的赞誉。
何老道似乎进入状态,稍加斟酌,笑道:“若是收购,每升六十七钱足矣。”
比霜糖贵七文钱,真他娘地笑话啊!奸商奸到这个程度,可不是脸皮厚的问题,王秀忍不住一笑,讥笑道:“何掌柜不愧为老经济!”
何老道捋着老鼠须,对王秀的讥笑一笑了之,厚颜无耻地道:“虽说霜糖颇让人喜爱,销路也会不错,但价钱也不宜过高,不然有多少人能买得起。”
“霜糖?何掌柜你好像搞错了,这可是白糖,绝非霜糖可比。”
王秀赞赏何老道的精明,却鄙夷何老道为人,价钱高没人买这不笑话,任何商品都有高低档次,无限接近透明的白糖,绝对是糖类里的‘贵族’,为何不能卖个高价,无非是何老道有别的心思,商人伎俩而已。
不过,他根本就不担心,在绝对利益面前,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枉然。
“定什么价格,相信何掌柜比我在行,我要的不过是送货价格,每斤二百钱,一文也不能少。”
何老道眉头一动,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