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了。”张启元一脸正色,站出来愤愤地打抱不平。
陆天寿冷笑盯着王秀,他知道张启元绝没那么好心帮王秀说话,神色间更加幸灾乐祸。
王秀知道老书吏口气虽然不善,但隐隐有好意,或许是曾经贿赂他些钱财,拍过他马屁,暗中提醒他此事牵连县尉。
事已无法轻易挽回,纠缠是没有用的,老书吏只管登名造册,别的屁用没有,他摇了摇头,向老书吏拱手道:“学生告退。”
老书吏在王秀退出去时,抬首看了眼王秀背影,轻轻地一叹,对张启元、陆天寿没好气地道:“你二位怎么还不走。”
张启元和陆天寿出来,陆天寿就笑道:“活该,他王秀想要翻身,门都没有,竟然得罪县尉大人,他可真有本事。”
张启元冷静很多,沉吟道:“恐怕,其中很有蹊跷,高升杀人我也听说了,按说王秀不该牵扯。”
“管他那么多,不能让王家翻身,需要着力打压才行。”陆天寿狠狠地道,陆家与王家悔婚,又在张家前吞并王家,可以说是不死不休,他最不希望王家崛起。
张启元用看白痴的目光,冷冷扫了眼陆天寿,道:“何老道是铁心结好王家,他又没有店面,你怎去打压?难不成要闯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