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罪名确着,生民也要被罚,不到万不得已,只需有一碗饭吃,只有傻子才去敲那登闻鼓。所以小人当朝,天下人就算是知道,也不敢告知天子。”
沈默吸了口凉气,他还第一次听,登闻鼓是隔绝天听的弊端,简直是惊世骇俗。
钟离秋面色平静,看不出心情如何,淡淡地道:“看来大郎胸有成竹!”
王秀笑而不答,笑话,后面的那些,可都是惊世骇俗的玩意,他一个布衣白身,人微言轻的,那不是找没趣嘛!至少要到进士或是声名鹊起时,才能有选择地展露。
钟离秋似乎知道王秀心思,也不再向下追问。
沈默却道:“老弟,何谓不理?”当他问完,却发觉钟离秋那道诧异的目光,心里咯噔一下,暗骂自己好奇害死猫,本来就是作者之一,连里面的寓意也不懂,实在让人笑掉大牙。
王秀眨了眨眼,什么也没说,用手指触了一下茶水,笑眯眯地看着钟离秋。
沈默张口结舌,不知所然,钟离秋若有所思,却在刹那间脸色变了几变,正色道:“静观其变?”
王秀摇了摇头,真是笑话,静观其变是常识,能不能再深入一层啊!至于如何深他是不能说的,也无法去解释,心学上的有些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