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船,他们与送行家人挥手作别。
望着逐渐没于眼际的码头,还有那牵挂心头的伊人,王秀站在船尾,轻轻感叹一声。
“老弟,在想些什么?”
王秀不用看,听声音就知是张启元,他淡然一笑,道:“今岁,解试考什么题。”
张启元愕然,随即暗笑王秀是不是傻了,州里解试考题?想那些作甚,你又不是神仙,还能把考题题目给看穿了。
他忽然发觉,有时候王秀还真有趣,往往语出惊人,傻的令人捧腹,但细细想想又觉得傻话充满了智慧,笑道:“看来老弟能人所不能!”
王秀切牙一笑,转手看着张启元,道:“不是能人所不能,是看看能不能瞎猫碰上死耗子,要是真能碰上三次,解试、礼部试、殿试,岂不是撞了大运?”
张启元见王秀磨了磨洁白的牙齿,那带有邪味的笑,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,没来由一阵心揪,勉强笑道:“我可没那份自信,你还是慢慢想吧!”
一旁的意味肥胖书生,平素里也是瞧不上王秀的,此时目光却充满了敬畏,用巴结地语气道:“老弟要是真有门路,何不说来听听,让众位同窗受益。”
王秀翻个白眼,咂咂嘴道:“南山经之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