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商水王家小官人?”
王秀不想对方有此一问,当即笑咪咪地道:“正是在下。”
“原来是王家小官人,大作心学正论,在下可是拜读了,不想阁下却如此年轻,前途不可限量。”
在门口等待的伙计,听了这话,顿时石化,他作为药童,可是见过先生买了心学正论,津津有味地品读,当然还有上面沈默的名讳,要再不知对方是谁,那可真白混几年了。
一切安定后,王秀长长叹了口气,给何为说了几句。
何为咂咂嘴,并没有犹豫,沉沉地点了点头,自己一人先去了。
王秀才回到阴暗潮湿的屋子,望着正和孩子们说笑的老人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“好了,你们先出去吧,我与王大官人有话说。”
“爷爷.”李采薇撒娇地抱着老人胳膊。
“九姐,听话。”老子慈祥地笑了,摸了摸李采萱的秀发。
“爷爷,我出去了。”李采萱在出去前,还不忘看王秀一眼。
孩子们出去后,王秀隐隐感觉,老人或有什么事情。
“官人,想我老汉一生浑浑噩噩,收留这些孤苦,是最正确的事。”老人一双浑浊的眼睛,变得有些清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