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蛋了!当下谦恭却不卑屈地道:“大人繆赞,在下不过和开封沈家沈识之等共著,实在担当不起。”
张邦昌呵呵一笑,环顾众人道:“如此谦虚,有孔门子弟风范。”
王秀轻轻撇嘴,什么孔门子弟风范,自两晋玄学开始,儒道早就开始融合,现如今理学又和佛相汇,早就失去原汁原味了,他踌躇一下别分辩了,还是一笑了之。
“来、来,请坐下吃上一杯。”张邦昌见王秀温文尔雅,不免有几分喜欢。
王秀是在面子上客套几分,但也不过分谦让,掌柜自然出去吩咐小厮上了几案,他很有风度地落座。
朱牵埱笑咪咪地道:“早就听说阁下大才,我还道万事兴少主,一去商水呆了月余所为何事,待心学正论横空出世,这才明白过来。”
王秀谦虚一笑,他能感受到朱牵埱的恭维和羡慕,何为在心学正论出书后,表现的尤为高调,何老道也因此要来接任大掌柜,作为混迹商场已久的老油子,朱牵埱又岂能不明白,也就是纨绔子弟朱荣,还傻了吧唧地卖弄威风。
“倒有耳闻,沈家大郎在商水住了许久,原来是为了学问,倒是孺子可教。”刘豫以尚书吏部官权知陈州,身份使然,对待后辈自有一番矜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