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,那四个车夫手持马鞭,个个目光不善,一看就不是易于之辈。
没有动的泼皮走上几步,抱拳拱手呵呵笑道:“说吧,我们兄弟等着你说完再打。”
陆天寿一阵诧异,这几个贼厮鸟要干什么,平日里凶了吧唧的,哪有今天那么好说话,难不成顾忌王秀身份?想着那个憋屈越发的恼怒,厉声道:“陈大哥,用不着跟他磨叽,揍他,恨恨地揍。”
那泼皮压根就不理会陆天寿,反倒是颇有兴致地看着王秀,他说不下手,其他四个破皮也停了手。
王秀鄙夷地瞥了眼陆天寿,像是看小丑一样,道:“几位壮士,我这边不算十个孩子,单有六人,你们是不是有把握胜了我们?不要说四位车把式,就是在下也练过弓马,对付你们中两个绰绰有余。”
几个泼皮脸色微变,陆天寿更是恼怒不已,指着王秀大骂道:“王秀,等废了你,老子连邱福那老狗也要收拾了。”
“秋大叔是城北巡檄,你有本事找上十几二十个人,最好趁他手无弓箭时去,不然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。”王秀鄙夷地一笑,再不理会气的发狂地陆天寿,又道:“这个就不用说了,在下是今岁陈州解试第一,名册早就送往尚书礼部,是问一旦出了什么事,你们有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