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泼皮们脸色各异,但也有两人不甘心,狠狠瞪着王秀。
陆天寿感觉不好,要真被说动了泼皮,下个倒霉的就是他了,立即气急败坏地叫道:“王秀狡辩,他能放过各位吗?事成后我再给你们加钱,每人三十贯。”
有钱能使鬼推磨,道理恒古不变,原本左右迟疑地泼皮,目光再次坚定。
王秀暗叫不好,在泼皮刚刚意动之际,立即高声道:“各位可想好,别到时候有命挣钱,没命花钱。”
如同一泼冷水浇下,几个泼皮无不发愣,陆天寿一看要坏事,立即操起手中利刃,冲上去喊道:“王秀不会饶了你们,赶紧给我上。哎呀哦。”
一名车夫见陆天寿行凶,马鞭一挥,直接抽在陆天寿脸上,一道深深的血痕。
陆天寿哪里受过如此疼痛,捂着脸惨叫退后,利刃掉在地上,犹自不休地嚷嚷:“赶紧上,赶,赶紧上。”
马夫的一鞭子,让这些泼皮为止心惊,马鞭可不是闹着玩的,要真把对方逼急了,鹿死谁手可真不好说。
王秀冷冷地看着这些泼皮,毫不理会惨叫的陆天寿,道:“我忽然想起一笔交易,不知各位好汉有没有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