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还有张郎嘛。”陆贞娘满不在乎地道。
陆大有不满地看了眼女儿,他可没有女儿那么天真,张启元恐怕是靠不用上。不过,这话也不能跟女儿明说,毕竟女儿一颗心都贴在张启元身上。
虽然,他用了张文山的点子,但又何尝全然放心,他太了解张文山这个虚伪的人了,赚够你的便宜,不再背后给你一刀子,就算你祖上积德了,六百亩良田啊!人家勉强笑纳了,你还得承个大人情。
陆贞娘似乎意犹未尽,她想到了王秀,不禁恨恨地道:“二哥都毁在王秀手里,我决不与他善罢甘休。”
陆天寿无奈地看了看女儿,真不知说什么是好,王秀今非昔比,纵然过不了贡举,名声也不是一般人能震撼的,就不要王家日进斗金的财力了。但他不愿女儿多想,还是温声道:“以后的事以后再说,当务之急是把二哥救出来。”
陆贞娘冷冷一笑,不知是听进去还是没有。
次日,县衙后院是宾客盈门,几名举子应邀而来,知县也颇为高兴,这些都是商水读书人的翘楚,或许日后还是进士,能得到这些翘楚的尊敬,对读书人来说,本身就是一件愉快的事。
众人吃着香茗,品着精美糕点,相互间谈论春秋,讨论诗词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