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臣家道中落用钱捉襟见肘,后来偶然发现黑糖脱色的法子,苦于没有资本才琢磨出一个道理。”
既然心里想明白了,王秀就侃侃而谈,道:“生钱的办法其实很简单,就像在万事兴质库里质押物品,或是交子以铜钱为本一样,如果有十文钱,放进柜子里一年,十文钱还是十文钱,一点也不变,但时间过了一年啊!要是存入质库和交子所,年可以得利一分,那就是十一文钱,十年后就可以翻一番,要是利滚利的话,应该在二十六文左右。”
“臣在心学正论中提出的银行,正是对天下工商做了研究,神宗大行皇帝改良的青苗诸法,正是用官府的钱贷给农夫,这是良法又是集善德的事,可惜官府贷钱存在舞弊,几乎不可能避免,况且朝廷的钱还是有限的,不可能一笔笔大宗贷款,不如另辟蹊径从民间入手,只要避免商人苛刻弊端。。”
“民间入手,这又怎么说,不是已经有了交子吗?”赵佶眉头微蹙有些不满意,说了半天没有多大的新意,难免让他有些失望。
梁师成却不那么看,他对王秀有好感不假,但他察言观色的本事很高,敏锐地感觉王秀绝不是沽名钓誉的人,刚才拿到清澈锐利的目光,说明王秀胸有成竹,尤其那句‘避免商人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