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惊讶万分,他绝没有想到大钱是钟离秋提出的,看来蔡京的很多改良手段,都有钟离秋的影子,难怪在商水县没人敢撩钟离秋胡须,不是别人太无能,惹不起啊!
“眼看朝政一片灰败,赵官家一心作乐,朝廷公卿大臣争名夺利,我几乎心灰意冷,这才隐居商水县。”钟离秋求的语气依旧愤愤,杂有千万的感慨。
王秀忽然神秘地一笑,道:“看来先生并不甘心。”
“我不甘心,你知道?”钟离秋玩味地看着王秀。
“先生要是彻底失望,名山大川是最好的归宿,何必屈身市井,商水在京畿边地,可以随时观望朝廷动态,先生又进入县学教书,明显有心培养新人。可惜的是,东京左右一马平川,无终南捷径啊!”王秀目光闪烁,不过是文人伎俩,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。
唐代那些有意功名的‘隐士,’往往在终南山隐居,伺机得到天子的召见,一朝平步青云,而大宋的隐士们却多在市井中国徘徊。
钟离秋露齿一笑,轻捋三寸胡须,正色道:“说的算对,不够任教商水并不是培养新人,而是生活所迫。”
“生活所迫?”王秀差点笑了出来,他显然不相信。
钟离秋淡淡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