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还了得,还不得翻了天。想到那夜酒醉之后耐不住杜三娘、何金奴的挑逗,就在樊楼和她二人春风一度,再想想家中对他的严规,那啥,那和歌姬厮混的事,恐怕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。
蔡耕道见蔡易低头不语,一脸阴晴不定,不由地暗怪蔡绦多嘴,不就是一点屁大的事,将火气发到小辈身上。蔡家子弟玩个歌女有什么?蔡行不整天花天酒地,也不见老大呵斥,嗯,老大的为人也不是那么君子。
他很不满地横了眼蔡绦,说道:“二哥,他们都是青年俊秀,当然被楚馆佳人喜爱,就是留宿也是风雅事。”继而,又笑嘻嘻的说道:“窈窕淑女君子好逑,我家二郎年轻俊朗,又是正奏名的进士出身,没有绝代美人倾心,那才是咄咄怪事。”蔡京八子中唯独蔡翛是大观三年正奏名进士,其他都是恩赐的进士,当然不包括他这个堂侄。
蔡易被说得脸面通红,蔡绦却道:“大兄,他这小小年纪就、就。只恐误了大人厚望。”
看到蔡京面沉似水,蔡易脸色一变,腿一软,差一点就跪在地上了。
“哼,我蔡家读书子弟风光,就算在外面有风雅事,又能怎样?”蔡京不满的瞪了蔡绦一眼,说道:“你那房中不也是也有那出身勾栏的娘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