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半时分,蔡耕道悠然地坐在雅间,品尝着清淡的果酒,笑眯眯看着进来的李婆子,淡淡地道:“怎么样了?”
李婆子带着几分献媚的笑,低声道:“大人,大娘子来了。”
话声刚落,李师师俏脸如霜走进来,冷冷看着蔡耕道,淡淡地道:“大官人真是好手段。”
蔡耕道面对李师师也不敢托大,起身笑道:“过讲。”
“看在欠相公人情份上,只此一次下不为例,把钱交割了两清。”李师师口气冰冷。
蔡耕道不以为意,笑眯眯地道: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行首怎么就过来了?”
“你不让人活,我可要积德。”李师师横了眼蔡耕道,转身就走。
王秀却如在梦中,他设想着造就风流名声,却没想到有人推波助澜,还把他无形中挤到了万丈深渊边缘。
樊楼内专有为客人备下的单人浴室、仆从,王秀很快净洗完毕,小丫鬟奉上茶点笑咪咪出去。
此时,王秀清醒了不少,明白了下一步要发生的事,尽管他要风流名,但真的要一个女人还有些忐忑。好在樊楼歌姬不是深巷娼门,歌姬们卖的是歌舞伎,陪侍客人全凭好恶,让他从心理上容易接受。
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