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近,王秀快步出亭迎上去,深深作揖道:“下官见过太子,见过二位大王。”王秀是赵佶的臣子,面对的即使是太子,也不可以称臣,这是朝廷的规矩和法度,他是赵佶的臣子,不是太子和藩王的臣僚,只有东宫或藩王府邸属官才称臣。
如今,分封只是表面文章,但一些旧制还是保留下来,王秀就相当于周代的王畿官,他们三人都是方伯,互不相统。
“原来是同年啊!”赵楷抢先说话,态度极其和蔼,让人如沐春风,实在与和张启元真的有一拼,他温声说道:“这里又不是庙堂,同年何必多礼,想想龙飞黄甲鹿鸣后,你我今日才得再见。”
赵桓却木然而立,虽然很有威仪,但和赵楷的处世之道相比,他逊色了许多,让王秀很失望。再怎么说王秀在神凝殿和城头都为他解了围,也算是刻意结下的善缘,他竟然不去抓住利用,实在有点那个啥。
“要是赵楷能继承大统,不知还会不会有二帝北狩?大宋行朝会士怎样的局面?”王秀是这么想的,在乱世之中,一个意气风发,温文尔雅的皇帝,纵然他有千万的不是,却还是要好过一个遇事优柔寡断,勤俭有余、英明不足的皇帝,至少他这样认为。
他肯定的是,真要到了那一天,只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