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可能下马步战,而是凭借精良的甲仗,不断击杀敢于上前的步跋子。
这群梁山军短促中上不了马,对这群身披精良铁甲的利国监骑兵,一点办法也没有,死伤不断增加。
也不是没有人上不了马,毕竟对方有两千多人,一名身披皮甲,披头散发的中年头目,策马操枪向王秀冲来。
王秀弓马娴熟,却不代表他格斗能力强,当他抡起马槊挡了过去,却不想在双方强有力的冲击下,两枪相碰的一瞬间,他的虎口一麻,马槊脱手而出飞上半空。
连对方一个回合也接不下来,手中马槊竟被震飞,这种震撼力对他而言是非同小可的,整个人愣了愣身,便错马而过。
对方并没有因为他的马槊被震飞而停手,在错马而过后,立即调转马头,挥枪向他当扫了过来,一把沉重的铁枪,单凭重量就足以把人的脑袋击碎。
战场是无情的,王秀虽然万分惊骇,但并不代表他愚顽,在稍一愣神之际,立即策马拔出直刀。
“来者何人。”
“你家爷爷雷横。”
却见一杆大枪向自己砸了过来,这回他可不敢再硬碰硬了,吃了一回亏不长记性的代价,是没有第二次机会,他可不愿做没有机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