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王秀无事生非,仗着打退盗匪无理取闹,大人决不可让他胡来。”
“是啊!大人明鉴,一天不出铁,我们要损失多少?客商订货可是有期限的,谁来补偿我们的损失?”
“大人,王秀独断专行,大人要是不问,在下就禀告家主,去告他的御状。”
“就是,整天拉壮丁,连我工坊里的小厮也被编入团练了,还让不让人活了。”
“官军闯入我家仓储,把硫磺都搜罗走了,还有那些精铁,大人,小人是韩家的掌柜,无法向家主交代,还请大人做主,不能让王大人胡闹下去了。”
“大人,小人是开封。”
蔡耕道来利国巡视的第二天,这些工坊主还有一些富商纷纷找上门,在他下榻的驿馆中拜访诉苦,那些来自东京大族的工坊管事,甚至不惜言辞俱厉,不外乎王秀加紧备战,让他们迁入城中,并征发他们的工匠小厮,征用他们的资源。
利之所在,他们从商业角度考虑,当然不愿意了,王秀已有了杀伐果断的威名,他们轻易不敢撩虎须,恰巧蔡耕道来了,纷纷围住知州大人诉苦,让蔡耕道哭笑不得。
他是蔡家人不假,是知州不假,但面对那么多盘根错节的利益阶层,也不得不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