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贯一听来了精神头,他明白王黼打断张邦昌的话,但王秀****何事,得燕山者封王,对他不能不说有吸引力,大宋异性封王者寥寥无几,最后一位封王的是去年追封蔡确为郡王,哪有活着封王的荣耀。
他眼珠子一转,道:“各路大军齐备,只要副帅确定,十五万大军可一举可定燕山。”
赵佶脸色犹豫,但还是道:“使臣何在?”
张迪轻声道:“按照惯例,使臣在宣德门内等候。”
“宣。”
“陛下,金子牌铺递一路风尘,恐怕有辱圣瞻。”王黼急忙出口阻止,却发觉不太对劲,自己太心急了,一个从战区来的士卒能做什么,眼看众人脸色木讷,他暗叫声惭愧。
“看不到征尘,岂能知道守臣艰辛。”
赵佶的一反常态让众人迷惑,连江浙的金子牌他也没有召见,竟然召见利国监的铺递,王秀的奏章里写的是什么?
不多时,风尘仆仆的封元被领入大殿。
封元年不过十七八,哪里进过大内,对他而言,大内禁宫是神秘的,赵官家是高高在上的,他这辈子从来没奢望过面圣。今天竟然来到了宣德门,又被领进大内,来面见天子,说是荣耀他一点也没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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