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不腰疼,给赵桓举荐配军,这不是找骂嘛?当然,人家话中并非此意,无论是他还是谁,都能给陆天寿安排个胥吏,可这也是把柄啊!不安排又被王秀说出来,多少会让陆天寿别扭。
张启元明白王秀有离间嫌疑,但还是温声道:“东宫官署清寡,哪比得上你地方守臣。”
“话说的也是,穷的掉渣。”王秀大大咧咧地道。
张启元一阵牙疼,感情这厮还真不谦虚啊!你谦让一句会死啊?
王秀看了眼陆天寿,又颇有些神秘地道:“我倒是有地方,能让陆二哥洗心革面,也好荣归故里。怎么说大家都是相亲,谁没有年轻孟浪的时节,那么多年过去了,物是人非事事休,该帮衬的就尽点力。”
陆天寿一怔,他绝没想到王秀能说这话,不免有几分意动。试问,哪个不想封妻荫子,衣锦还乡?他之所以舔着脸留下,依旧巴结着张启元,就是想看看能有好事否,王秀的话触动他心底那根弦,不由地看向张启元。
张启元心中大恨,暗骂王秀不是个东西,你挑拨一句也就得了,还再明打明地挑拨离间,把他吃的死死地,端地不为人子。陆天寿也是个傻瓜蠢货,在外面几年也算生死历练了,是头猪都要被熏出来心机,这么明显的离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