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便看看学校。”
有琴莫言莞尔一笑,道:“三老自然不用说,只是你这山长当得太笑人,我都不知道除了胖墩,还有谁认识你这位山长?”
王秀一阵汗颜,说实在的他真的没有处理,学子们所学半数是他的思想,但他却没有尽山长的任何职责。都是洪真和李长昇、刘仁凤他们在操劳,从本质上说那些学子,并不是他的学生,而是洪真等人的学生。
“我这不是忙于公务,事情一波接着一波,没完没了的,我还真想回家教几年书,享受一下。”他不好意地笑了。
他已经起了警觉,腾出手来一定要腾时间,亲自教导一些学子,无关争权夺利,而是自己思想的真正继承。
“哥哥说的好听,自从你来道东京,就沉迷于官位,哪有一点治学的心思。”有琴莫言翻个白眼,又笑道:“不过,哥哥做的都是大事、好事,又能开办小学校,也算对得起父老乡亲了。”
这叫哪门子事啊!夸人还是骂人?王秀嘴角猛抽,有琴莫言是温顺许多不假,但刁钻性格却一点没变,让他颇为无奈。不过,有琴莫言的话给了他警示,太沉湎于权力中了,似乎正在渐渐迷失,想想做事手段,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,还一副理所应当的心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