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老实,嬉笑玩耍的赵谌和赵柔嘉,露出慈爱地笑。
“苍天真是待我不薄啊!”她幽幽地自言自语。
青君颇为善解人意,轻轻笑道:“二姐在说甚么?”
朱琏剜了眼青君,笑吟吟地道:“刮噪,将来你为人妇,就明白了。”
青君俏脸顿时通红,娇声道:“二姐尽拿人家开心,婢子愿侍候二姐一辈子。”
“糊涂话,难不成你真想长伴青灯,一辈子每个男人?”朱琏剜了眼青君,笑道:“哎,你也老大不小了,是时候物色如意郎君了。”
“二姐。”青君羞的面皮发烫,轻轻地跺脚。
“有什么害臊的,女儿家终究是要嫁人的。也不能委屈了自己。如果一切顺利的话,在进士中为你择一佳偶。”
青君身为朱琏的女官,又是娘家陪嫁过来的丫眷,是绝对的心腹,自然知道朱琏的心事,与其说为太子担忧,不如说是为儿子忧心。都整整一夜了,宫内还没有传出什么消息,难怪朱琏有些焦躁不安,人在焦躁的时候,往往会联想很多。
同样,她亦是感到忧心重重,做为太子妃的女官,维系这家族和太子的联系。一旦太子登基,朱琏理所当然地成为皇后,那自己的家族也会水